《晶莹透亮的玉 李玉茹舞台上下家庭内外》以李玉茹个人经历的几个时期为线,图文并茂地反映了她厚重且韵味悠长的一生。
透过李玉茹,我们还看见了京剧,因为从十岁开始学戏,京剧就进入了她的血液,而她一直为京剧工作到临终前两三天——也许,用“为京剧工作”这一说法并不合适,对她来说京剧是生命的一部分,活着,自然与京剧在一起。李玉茹的故事,以及其他很多京剧工作者的故事也使我们思考一个剧种的生存与发展。
《晶莹透亮的玉 李玉茹舞台上下家庭内外》是著名京剧艺术家李玉茹的画传。全书包括九章,以李玉茹的个人经历的几个时期为线,全面反映了李玉茹的家庭环境、幼年学艺以及成名曲折而辉煌的一生。书后附有“李玉茹演出札记”和“李玉茹演出记录”,作为正文的补充。《晶莹透亮的玉 李玉茹舞台上下家庭内外》资料丰富,文字考究,极富思想底蕴,从中可以看到一代京剧名家的曲折经历和京剧艺术80年来的变迁。
谢柏梁(谢柏墚、谢柏良),湖北天门人。中山大学文学博士,华东师范大学文学硕士,湖北师范学院文学学士。1996年获文化部教授职称,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现任中国戏曲学院戏文系主任、北京市特聘教授、北京市教学名师。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大项目首席专家。中国戏剧文学学会副会长,国际剧评协会中国分会副会长。曾任上海戏剧学院教授、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上海交大中文系主任。先后在北美高校访学、讲学近两年。主要从事中国古典文学与戏曲、西方戏剧史、比较文学和影视文化学的教学研究工作。在《中国社会科学》等学术杂志上发表过60万字以上论文。出版《中国悲剧文学史》、《世界悲剧通史》、《中华戏曲文化学》和《中国当代戏曲文学史》等25种专著。主编《中国京昆艺术家传记丛书》近百种、《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戏剧传承人丛书》约百种。李如茹,插过队,后来成为南京空军五七干校药厂工人,同时也在干校宣传队唱样板戏,此后是安徽省话剧团的学员和演员。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分别获本科和硕士学位。1993年获得英国利兹大学戏剧博士学位。自1988年开始在利兹大学东亚系工作,现任该系高级讲师,同时为戏剧系本科与硕士班教授中国当代戏剧和传统戏剧。专注于戏剧文化交汇,既做研究也参加实践。主要出版物包括:《中国舞台上的莎士比亚》、《京剧魂:时代变迁中的戏剧传承与创造》和其他学术论文。近年来,帮助母亲李玉茹整理、出版了《李玉茹谈戏说艺》和《李玉茹演出剧本选集》。
总序 谢柏梁
引子
一、娘管我叫“二反叛”
二、没有当年的戏校,没有那么多的好老师,就没有我
三、十七岁的我成了“如意社”社长
四、与名家合作,向名师学习,我成长了,但是呢……
五、真是甜酸苦辣,天翻地覆!
六、我努力,一直很努力……
七、唱戏的人都是苦哈哈的,凭什么这么“整”我们?!
八、我要演戏!
九、活着就得干点什么,不能“净”吃等死
尾声
附录
李玉茹演出札记
李玉茹演出记录
征引书目、篇目
作者的话(代后记)
重版后记
《晶莹透亮的玉 李玉茹舞台上下家庭内外》:
《审椅子》参加了全国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 1964年去北京参加全国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尽管这次已经见不到程师或者梅师了,也就不能像过去那样学点什么了,李玉茹还是以为自己会很开心,不仅可以看到很多戏,跟老同学见面,也能去探望已经搬回北京居住的娘。结果,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从戏来说,好的虽然有一些,但是距离李玉茹的理想——*大程度地使用京剧传统程式——却不多,题材大多很相似,上海出了个话剧《杜鹃山》,结果宁夏、北京就都把它改成了京剧。李玉茹特地到后台去看戏里扮演配角郑老万的马连良,多不容易啊,一个以“帅”和书卷气出名的马派创始人勤勤恳恳地扮演了一个扎着裤腿的老农民,让她打心底里感动,同时又觉得,既然干爹愿意参加现代戏,为什么不让他多发挥发挥,而来这么一个“扫边”的活儿呢!这次活动叫作观摩大会,不就是让搞专业的人一起看看人家怎么做的,商量商量自己怎么办吗,可是大家在一起,并不大肯(也许用“不敢”这个词更加确切)推心置腹地谈这些关键问题。
尽管戏曲界的人并不特别具有政治敏感,1963年初开始的“大写十三年”、“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以及刚刚公开批判过的电影《早春二月》和《北国风光》等还是让他们明白形势比过去又紧了。通过小道消息,大家也听说了毛泽东主席在1963年年底给中宣部批示的只言片语,对于别的都不大上心,但是听到“很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那句话,每个人心里都怦怦跳:京剧的传统戏还不都是死人嘛! 所有这些都没有比江青的“谈京剧革命”更让人紧张。她说,我们全国工农兵有六亿几千万,另外一小撮人是地、富、反、坏、右和资产阶级分子。是为这一小撮人服务,还是为六亿几千万人服务呢?这问题不仅是共产党员要考虑,而且凡有爱国主义思想的文艺工作者都要考虑。吃着农民种的粮食,穿着工人织造的衣服,住着工人盖的房子,人民解放军为我们警卫着国防前线,但是却不去表现他们,试问,“艺术家站在什么阶级立场,你们常说的艺术家的‘良心’何在?” 江青显然精心设计了这篇谈话,*后一句突然转换口气,一个“你们”的称呼把每一个人都变成了她的对立面,足以使人心动过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