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可以在人间辐射美丽精神的书。这样的书,有创意,有爱意,有实用价值,既能抚慰一心灵,提升精神,也能滋润生活,改善人生。 用这样的书作为礼物,送给父母,送给儿女,传递的是文雅的风尚,是生活的情调,是人间的关爱,是任何力量也无法割断的亲情。
黎孟德,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巴蜀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成都文理学院书法客座教授、四川光华学院国学研究所首席研究员、中华美学协会会员、四川省美学协会会员、四川杜甫研究会会员、巴蜀书画院名誉院长,曾担任四川师范大学艺术团艺术总监、交响乐团及合唱团指挥。师从国学大师屈守元、汤炳正、王文才诸先生,长期从事文学及艺术理论、艺术史研究、教学和研究生指导工作,并从事书画、音乐创作及教学,是国内知名国学专家、文学艺术史专家、诗人、辞赋家、书画家、音乐家。精研国学和艺术多年,钩稽爬剔,发微索隐,著作等身。著有《中国艺术史》《唐宋音乐文学史》《中国音乐简史》《大学·中庸·论语感悟》《孟子感悟》《四书全本》等专著数十部。发表有关文学艺术论文上百篇。其沉潜国学之深广,探讨艺术之精审,允为一代大家,实为不可多得之良师。
创造人生的至美境界
致丈夫的信
致妻子的信
致姐姐的信
致汉斯卡夫人的信
致莫泊桑的信
致约瑟芬的信
致伊丽莎白·勃朗宁的信
致罗伯特·勃朗宁的信
致埃里森·拜珀的信
致夫人的信
致高尔基的信
致儿子的信
致女儿的信
致父亲的信
致索菲·波莱德的信
致雨果的信
致罗斯福的信
致惠特曼的信
致乔治·桑的信
致姐姐的信
致父亲的信
致开普勒的信,
致女儿的信
致伊凡菊林·史密斯的信
致妻子的信
致卡蜜尔·塞尔登的信
致母亲的信
致阿黛勒·福契的信
致姐姐的信
致侄子的信
致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的信
致爱德华·黑尔博士的信
致母亲的信
致燕妮的信
致玛丽·巴什科采夫的信
致居松伯爵夫人的信
致父亲的信
致女儿的信
致伊丽莎白·西琴勒的信
致夏洛蒂·勃朗特的信
致维拉利亚·阿森涅娃的信
致未婚妻的信
致弟弟的信
致妻子的信
致母亲的信
《名人书信/送给爸爸妈妈最好的礼物》:
英国著名女诗人伊丽莎白·芭蕾特·勃朗宁(1806—1861)15岁时不幸坠马受伤,从此长期卧病在床,但她以天赋的才华和坚忍的毅力进行文学创作,十余年间出版两部诗集,成为与丁尼生齐名的诗人。伊丽莎白与勃朗宁因诗而结缘,两人就此开始频繁的书信往来。这是伊丽莎白写给勃朗宁的回信。信中表达了想与勃朗宁进行艺术交流的意愿,并隐隐流露出对勃朗宁的爱恋——想见面,却又怕“相见不如怀念”。亲爱的勃朗宁先生:
在此,我向您致以由衷的感谢。您给我写信的目的是想为我带来欢乐——虽然这一愿望未能达成,我依然要感谢您。事实上,您的信已经深深地打动了我。这封信对我而言是弥足珍贵的;而且,能够得到一位出色的诗人给予我的同情,我受宠若惊。您愿意接受我对您的感激之情吗?也许您会对这样的说法表示赞同——从提尔到迦太基,乃至全世界,以同情之心换取感激之情是最崇高的事情!
此外,您耐心地鼓励了我。当您使他人得到快乐时,他们往往想从您那里寻找到更多的快乐,因此您很难将他们摆脱掉——事实正是如此,可我们却把这当成了义不容辞的责任。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向您坦露心声——在您方便的时候,能否将我诗作之中的败笔之处一一指出?那定会令我终身受益——当然,我并不想麻烦您为我作详细点评。对于您提出的意见和建议,我一定会倍加珍惜,希望能够早日得到您的赐教。
在受到您的批评之时,我不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也许有些点评是我根本无法接受的,不过,我深深地折服于您的艺术才华和您多年来的写作经验。因此,您的指点必定会使我今后的诗歌创作大有长进。您只需为我作一两句点评即可,——也许有些强求——但我是带着谦恭之心向您低声祈求的——这是女人在有求于人时的一贯表现。
大多数情况下别人给予我的批评都与我的写作风格有关——“但愿你能改变自己的写作风格!”可是,他们是否意在批评作者呢?布封说过:“风格即人。”——我相信,每位作家都会有同感。然而,批评家们在作文学评论时却很少会考虑到这一点。
我是否真能有幸与您相识?您是否也曾为错失良机而感到遗憾?可是,您要知道,一旦走入那座“地窟”,您极有可能患上感冒,甚至会闷得要死,您一定想置身于千里之外,这种感受要比走上一千里路所带来的艰辛更令人难以承受。我不想让您对我有一种“急于求成”的印象;反倒期望失去的机会能够在今后的某个时候得到补偿。到了冬天,我常常像睡鼠冬眠一样足不出户;到了春天,我们就能相见了,而我,也会在外面的世界中寻找到新的欢乐——我的模样自然会比现在好很多。同时,我已从您诗作之中所蕴含的温情领悟到您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敬爱的凯宁先生经常提到您,怎样来形容他呢?也许,噙着眼泪说,一直以来,他始终是我和我的诗作不可或缺的朋友和帮手!批评家和同情者,是永远的知心朋友!我想,您一定非常了解他,因而您一定能够理解我对他的感激之情。
我已经写得太多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再向您提一件事。我想说的是,也许我欠您太多,不仅是您那封诚挚的信和它所带给我的欢乐,还有最为重要的一面:我为诗歌而生,为了能够更好地追求诗歌写作这一神圣的艺术,我一定会虔诚地欣赏并仔细研究您的诗作。我终于将心里的话语和盘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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