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思想研究(第3辑·2014)》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实施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与理论研究工程的成果之一。《毛泽东思想研究(第3辑·2014)》收录2014年度全国范围内公开发表的有关毛泽东思想研究具代表性、水平高的文章数篇。按专题分为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历史贡献与中国梦;毛泽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毛泽东与新民主主义革命;毛泽东与新中国等,反映了该年度毛泽东思想研究的基本面貌和总体水平。
以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三代领导集体和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始终高度重视党的理论工作,重视全党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和研究工作。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更是把意识形态工作作为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来抓。
2004年1月,《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下发,并决定实施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为贯彻落实党中央关于把中国社会科学院努力建设成为马克思主义坚强阵地、党和国家的思想库智囊团(智库)、哲学社会科学的最高殿堂的要求,中国社会科学院采取了一系列重要措施。2009年初决定把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与理论研究作为一项重要工作来抓,并成立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与理论研究工程领导小组。领导小组成立后,一方面注重抓好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组织机构的建设,设立马克思主义理论类别的研究室和中心等;同时又注重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研究。
为了推进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决定从2011年开始编辑出版“马克思主义专题研究文丛”,每年收录全国范围内相关学科领域具有代表性的文章,集中展示相关学科研究的优秀成果。
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历史贡献与中国梦
《毛泽东年谱(1949-1976)》的主要特点和研究价值
科学评价、坚决维护毛泽东的历史地位
正确评价毛泽东是邓小平一大历史功绩
邓小平对毛泽东中华民族复兴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科学评价毛泽东的思想及其实践的基本原则——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
毛泽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
毛泽东思想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丰富和发展
毛泽东的两种哲学及其意蕴——从理论旨趣与实践旨趣双重视角的考察
青年毛泽东思想转变的特殊模式及其当代启示
毛泽东群众路线的内在张力
“毛泽东时代”关于鲁迅信仰问题的论战
毛泽东与新民主主义革命
毛泽东在中国土地革命时期的经济学贡献
毛泽东对红四方面军的正确评价及其意义
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确立对美政策方针的战略考量
论毛泽东对向全国进军作战的战略指导
毛泽东与新中国
毛泽东对科学社会主义创新发展的历史贡献
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所有制的若干思考
毛泽东与匈牙利事件后的意识形态论争
毛泽东与一九五八年民歌运动关系考论.
“让人民来监督政府”:社会制约权力——毛泽东“社会制约权力”的现代价值及其现实意义
毛泽东与新中国独立完整工业体系的建立及中国的现代化
毛泽东与中国原子能事业的开启
关于以毛泽东为核心中央领导集体做出三线建设战略决策的回顾和思考
毛泽东民族理论论纲:历史演进、思想体系和实践价值
毛泽东侨务思想与实践研究
毛泽东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从历史高度把握毛泽东社会主义时期的理论和实践活动
毛泽东对中国社会主义运动的伟大贡献
关于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思考
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宝贵经验
中国社会主义经济学派的奠基者和开创者——毛泽东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探索和贡献
毛泽东生平史实研究
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关系
毛泽东的选人用人之道
实事求是地评价毛泽东晚年探索中的失误
论1962年的党内争论——读《毛泽东传(1949-1976)》的笔记
横空出世应运而生——毛泽东书法艺术再窥
毛泽东的影响:东风西进
毛泽东研究前沿综述与方法
毛泽东思想研究前沿报告(2013-2014)
邓小平理论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研究述评(2004-2014)
国外毛泽东研究的“第五次论战”及其方法论效应
毛泽东研究中“辉格”解释的反思——从对“大跃进”的考问说起
《毛泽东思想研究(第3辑·2014)》:
一 “不能离开对历史条件、历史过程的全面认识和对历史规律的科学把握,不能忽略历史必然性和历史偶然性的关系”①
毛泽东在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作用与影响,已经超越了个体性存在,从而与中国近代以来革命斗争史、与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史、与中国社会主义的发展史产生紧密关联,其形象和影响具有鲜明的集体意向性。这一点从毛泽东参加革命活动伊始,就深深地镌刻在他的思想与实践之中。斯诺在延安时期采访毛泽东时,就曾敏锐洞察到毛泽东与中国革命、中国共产党紧密相连的集体意向性。毛泽东在接受斯诺采访时,总是无意识地将其作为个体性存在的价值、意义自觉地与中国共产党以及中国革命的整体相结合,他几乎很少谈及自己的“个人历史”,而是将其与红军相结合,用“我们”代替“我”②。对毛泽东的评价问题,不同于对一般历史人物的评价,直接关涉对中国革命、中国共产党的集体性评价。正如邓小平后来在评价毛泽东问题上所言,“毛泽东思想这个旗帜丢不得。丢掉了这个旗帜,实际上就否定了我们党的光辉历史”③。所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对毛泽东的评价必须置于对“历史条件”“历史过程”的整体性科学把握之中。
当前在毛泽东评价问题上存在的分歧,主要集中在对毛泽东晚年理论与实践的不同认识上。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和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对于毛泽东的评价尽管也存在微观和局部的分歧,但总体上看不是争论的焦点。在毛泽东晚年领导的社会主义建设问题上,尤其是对以“三面红旗”为代表的社会主义建设路线以及后来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分歧和不同意见较多,这是关于毛泽东评价争议的核心和关键之所在。毛泽东晚年在“自我评价”中说其一生干了“两件大事”,一是打败了蒋介石的国民党统治以及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对此持异议的人不多,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对此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①这就进一步印证了以上的观点。
其次,关于究竟应该如何评价毛泽东晚年的理论与实践这一问题,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提出一个重要理论指引,即必须将这一问题置于具体的历史条件下分析,必须置于对历史条件的整体把握之中加以分析。不少西方学者借口毛泽东晚年在政治权力层面进行的斗争,将毛泽东晚年的实践主题界定为“权力斗争”,这是典型的非历史主义判断。我们认为,尽管毛泽东晚年的理论与实践有比较严重的失误,但是,这些失误是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进程中所产生的。毛泽东晚年发动“文化大革命”,并非纯粹为了进行阶级斗争、阶级革命而偏废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主题。毛泽东晚年之所以发动阶级斗争,因为在其看来,思想领域、政治领域内的资产阶级复辟已经严重影响到社会主义建设的顺利开展,思想政治领域内的革命构成了在完成经济领域内革命之后的另一革命主题,是“不断革命”逻辑导向的现实彰显。所以,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在毛泽东的理论视域内,“抓革命”在本质上是为了更好地“促生产”,革命的逻辑、批判的逻辑始终服从和服务于建设的逻辑,并为后者的顺利开展提供基本的政治保障。这样一来,在评价毛泽东晚年实践的问题上,就不应该将毛泽东革命与建设的逻辑截然对立,也不能认为毛泽东晚年根本无视经济建设,只对扩大化了的阶级斗争“情有独钟”。依据上述整体性判断,可以肯定的是,改革开放前30年与后30年之间并非截然对立的,二者无论在宏观的实践主题抑或是微观的制度准备和物质基础奠定等方面都具有基本的延续性,共同构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不同时期的重要实践。
最后,认识和评价毛泽东晚年的理论与实践是关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个性化探索,关涉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精神原则,即具体的、现实的、历史的分析范式。毛泽东时代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不仅从理论谱系学意义上源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一般性特征,而且也蕴含着深刻的特殊性,并且正是这种特殊历史条件的规约,深刻地影响着晚年毛泽东的理论与实践。一方面,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这是一次崭新的探索,在中华民族数千年发展史中并无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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