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兴我的书能在中国出版,与广大的中国读者见面。人类正在经历由全球化和城市化带来的深刻变化,而全球化在21世纪最为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中国作为一个迅速实现了现代化的主要经济力量,在世界舞台上的重新崛起。中国在最近几十年的转变是极为成功的。当然,相信中国人民自己也知道这仍是一项进展中的工作:前方的路还有许多挑战。许多人在新的机遇中收获颇丰,但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有许多人生活在贫困之中。为了完全实现和谐社会和享受经济发展的益处,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汇古集团主席眼中的历史与世界,300年资本市场的得失与未来。
非常高兴我的书能在中国出版,与广大的中国读者见面。人类正在经历由全球化和城市化带来的深刻变化,而全球化在21世纪最为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中国作为一个迅速实现了现代化的主要经济力量,在世界舞台上的重新崛起。
中国在最近几十年的转变是极为成功的。当然,相信中国人民自己也知道这仍是一项进展中的工作:前方的路还有许多挑战。许多人在新的机遇中收获颇丰,但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有许多人生活在贫困之中。为了完全实现和谐社会和享受经济发展的益处,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它已经日益恢复了自己在世界舞台上的重要地位。中国在许多个世纪都拥有世界上最发达的文明。历史上,中国拥有灿烂、深邃的文化,诗歌、音乐、绘画和哲学都繁荣兴盛。现在,世界其他地方的人们正在更多地学习中国的文化,正如中国人民也正在更多地发现其他文化之美一样。
中国正在通过全球化的贸易和投资,越来越密切地与世界接触,这将为中国自己和世界创造更为广泛的繁荣。
葛霖(Stephen Green)英国牛津大学学士,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硕士。现任汇丰控股有限公司集团主席、英国汇丰银行有限公司主席以及香港上海汇丰银行有限公司董事。
葛霖先生在汇丰银行工作了26年,被誉为“创造神话的银行职员”。由其执掌的汇丰银行十分重视在中国的服务与发展,成为向中国投资最多的外资银行之一。同时,他领导汇丰银行积极回馈社会,广泛支持教育、环保及慈善事业。
目前他还担任英国银行家协会主席,英国首相的商业理事会主席,以及大英博物馆的理事会成员。
获得2009年《华尔街日报》评选出的“亚洲商界风云人物”称号。
第1章 金融世界的喧哗与躁动
这是一段探索的旅程,它始于意大利科莫湖畔,4月,艾略特眼中最为残酷的时光。
如果现有世界经济的基础是建立在沙子而不是石头之上,那么我们所有劳动的正当理由是什么?对于我们这些在金融系统工作的人而言,还能成为受信赖的价值创造者吗?
第2章 全球化将把世界带向何方
我们已经太习惯于全球化了。事实上,还没等分析家和历史学家尝试分析它、解释它,全球化就已经成为公众头脑中的陈词滥调了。
它是新的,还是旧的?它是文化的杂交,还是全球的弱智化?它会导致理解和尊重的增进,还是紧张和冲突的加剧?它保护了金融市场还是让人们丧失了融资诚信?
第3章 贸易是最强劲的引擎
迁徙,塑造、再塑造着这个星球。从凯尔特人到盎格鲁一撒克逊人,人类聚聚散散,分分合合。在这一进程中,全球化最强劲的引擎兴起了,那就是贸易。
货币和资本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借贷记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是谁从狄更斯、亚里士多德、《可兰经》对金钱借贷的围剿中拯救出现代资本市场?
第4章 谁来拯救城市化的金权梦魇
人类的迁徙与贸易促进了全球化。也促进了城市发展的进程。城市化是全球化的加速器,是贸易的依托之所。
城市体现了人类对联系的本能需求。日益繁华与庞大的“世界城市”给了我们什么?当人们实现了这种聚合,赢得财富,获得便利,受到尊重之时,他们还缺少什么?
第5章 “棉花糖金融”的死亡之舞
自由化的金融市场创造出突然喷涌而出的现金。吸引着操纵狂和骗子们。即时回报之丰厚令人难以放弃,就像潮水涌来时,所有的船只都会漂浮起来。
全球化是否允许金融市场完全失去控制?金融市场是否可能以某种方式崩溃而永久地损害经济和社会福利?普通民众为什么要遭受所有这些毁灭性的痛苦?
第6章 我们需要“可再生金融”
在一部分人享受物质的极大满足的同时。另一部分人仍挣扎在贫困的边缘。对地球资源枯竭的恐惧也已经伴随我们很长时间了,我们有方法,有技能,所欠缺的只是意愿。
什么是进步?是物质财富,还是某些更为基本的东西?如果贫困无法消除,那将意味着什么?碳密集型经济会对我们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们怎样当好这个星球的主人?
第7章 从浮士德式交易到真正的价值
我们不应该通过权力、工作或者财富在商业中的实现来完成自己。很多事情都在提醒我们一点:当你想要更多时,其实意味着你要付出更多。
你是不是浮士德?我们中有多少人在做着同样的事情?那吸引我们向前的真正理想是什么?我们要怎样避开魔鬼交易的陷阱,避开金融动荡的风险?
第8章 资本的动力和人类的未来
我们总是容易忘记终点和最根本的价值。我们对自身存在、世界和自己认识得越多,就会越清楚地认识到生活的不完美性。
我们正在投入什么?我们将获得怎样的收益?金融世界真正的价值是什么?明白了这些,我们就会明白我们正在做什么以及我们应该做什么。
译者后记
我们至少可以说,在如此动荡的背景下,像米兰大教堂这样的建筑工程得以启动可谓非同寻常。
处在历史风暴侵袭之下的并不仅仅是工程初期。大教堂直到1965年才正式竣工。在此期间的579年里,从铺下第一块石头开始,装饰和整修就是在世界上最严重的动乱和最深重的灾难中进行的。米兰作为欧洲最富庶、最肥沃地区的战略意义,作为意大利贯通阿尔卑斯山的北部门户的优势地理位置及在此不断发现的艺术宝藏,让它成了许多侵略者觊觎的对象。而就在侵略者在伦巴第平原打响战争第一炮、新的统治者穿过各个皇家及宗教宫殿时,大教堂在无尽的硝烟中留存了下来。
然而,并不是说,在人类历史的风暴中,这是一个宗教世界获得胜利的简单事例。这座建筑从来都是多种动机结合的结果——人类对上帝、对财富的向往(以及人类对权力的渴望)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是的,大教堂是为上帝之荣耀及虔诚者的教化而修建的,但同时,它的修建也是为了在米兰建立政治统治,并在周边王朝设立统治家族。
在米兰同周边城市——贝尔加莫(Bergamo)、诺瓦拉(Novara)、格里摩那(Cremona)、科莫(Como)以及罗迪(Lodi)之间无休止的争斗中,大教堂成了一个越来越重要的工具。米兰的地区霸权最终不可撼动,但是当时欧洲范围内不断扩大的战争阴云还是笼罩了这座城市。在16世纪初期,意大利北部成了西班牙和法国的战场。1535年,伦巴第成为西班牙的殖民地,而经过170年的时间,米兰则变成了一个遥远的外省偏远地区不受重视的首府。
在18世纪早期,奥地利哈布斯堡帝国控制了这片区域,这使得米兰的经济、文化和行政结构都有了革命性的变化。拿破仑于1796年成功人侵,但是甚至还在他离世之前,伦巴第就已经由1814-1815年的维也纳会议归还到奥地利人手中。米兰人不断反抗着他们的奥地利统治者,但是直到1859年他们才成功驱逐了占领者,使自己成为皮埃蒙特王国(theKingdom of Piedmont)的一部分。两年后皮埃蒙特王国进化成为意大利王国。法西斯党于1919年成立于米兰,3年后,墨索里尼就是从那里出发,挺进了罗马。也是在米兰,1945年4月29日,墨索里尼和他的情人以及15位法西斯领导人的尸体被倒挂在洛雷托广场(Piazzale Loreto)的一个加油站顶上。在战争的最后阶段,英国和美国的轰炸机猛烈袭击了这座城市,但在这场破坏中,大教堂以及其中容纳的东西却几乎毫发未损。今天,它依然屹立在那里,作为一种象征……它象征了什么呢?
从广场对面来看,这里像是一座石头的森林。每一根圆柱上都生出一个尖顶,外墙上有超过3 500个雕塑。屋顶上有大量的尖顶和滴水嘴。西侧主人口有许多大理石浅浮雕,鸟类、昆虫、果实、动物,都栩栩如生。
走进教堂,一种冷静和沉着的心境随之降临。浓重的影子随处可见。中心处,尖顶之下,是阴影最重的地方,幽暗处悬着一樽巨大的十字架。一道道明亮而飘渺的光线从阴暗中穿过。目光穿过阴影,游移在圆柱周围,再经过错综的石质装饰,攀沿上宽广的高顶,但最终难以逃脱的总是东边尽头处巨大的彩色玻璃窗。这些玻璃窗常常需要修理,但仍然保持着与14世纪基本相同的设计,而且玻璃也几乎是一样的。
当米兰春季闪烁的阳光穿过玻璃、照进内部永久的暮色时,我被图案中央的太阳形象所吸引。这是一幅非常模糊的形象,代表着上帝真理之光的永恒理想,同时也代表着维斯孔蒂家族(the Visconti family)的世俗力量,是他们的财力支持了窗户的修建,而他们家族的象征便是太阳。
相比米兰大教堂,没有哪座大教堂会如此毫不隐晦地成为一种政治力量的有力表述。而它所指向的含义又是不容误解的——向内是无尽的黑暗,向外则是最明亮的阳光。
牛津,1968年。这是我政治、哲学以及经济学3年学习中的第2年,这一年我不必为考试做准备,预考、终考都不必。如果你像我一样,那么在这一年里,你一定能真切感受到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OswaldSpengler)①所说“西方的没落”开始了。这是罗伯特·肯尼迪遇刺的一年;这一年也是马丁·路德·金遇刺的一年;还是“布拉格之春”发生的时候——随后苏联于8月份人侵。还有,到处都是关于越战的事件:在一个接一个的周末,汽车拉着学生到伦敦的格罗夫纳广场(Gros.venor Square),在美国大使馆前示威。而悬在这一切之上的则是威胁“相互保证毁灭”(Mutual Assured Destruction)的冷战。这一年里,梦想和希望被一个接一个地扼杀,似乎某种大灾难真的即将来临。
就这样,我神游40年前,牛津大学尖顶下阅读哲学、政治学和经济学的那些日子,看起来是多么的简单。这并不是“事后诸葛亮”,也不是年轻时一切皆有可能。那时的大事件彼此问会形成鲜明的对照,一切都截然相反、黑白分明。所有的事情要么是令人兴奋的,要么是骇人听闻的。没有什么东西是稀松平常的。
今天,那种狂热似乎都消失了。在那之后,我们见证了1989年。今天,大家普遍认为以前的左派右派之分在逐渐消失,并即将由一种不受意识形态影响的灰色中央区域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