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收录《这样的格局中人完全懂得做事的轻重》《此时清人的权力者也一定还有自己更为深厚的心思》《所有努力也都是在先天不足的前提下进行的》《政治卑污的泥土,生长出了这一艺术奇葩》等文章。
本书有以下几条线:一是帖派的书写。主要讲述清初王铎、傅山、朱耷等人在发展帖写的艰苦探索和无奈,中期“四大家”刘墉、王文治、粱同书、翁方纲等人对帖写的竭力支撑。着重分析帖写的现状、成因,得出它的颓势是历史的必然;二是碑派的崛起和兴盛。主要叙述清初篆隶的萌生,“扬州八怪”对碑刻取法的不得要领,分析了邓石如、伊秉绶、何绍基、赵之谦等的书家向碑刻学习,成碑派书写,推动汉字书写开生面、辟新境,走入一片新天地的艰辛探索;三是关于碑学的理论,主要讲了阮元的“两论”碑学观点的提出世臣以大量详实的资料做依据进行论证,从而确立了碑学,以及康有为对碑学的丰富和完善。
众所周知,“冲冠一怒为红颜”是讲吴三桂的。单纯从情感之事去想,因了一个爱着的女子而致惊天之举,很是有些侠肝义胆、侠骨柔情的意味,以我的脑间,瞬间回响起曾经读过的一首白话新诗中的句子:“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忠贞不渝,新美如画。”而用当下的话来形容,三桂小哥可谓是不折不扣的“暖男”。事情应该不这么简单,无论从当时的种种情形,还是后来吴三桂整个人生历程来看,都说明他决不是一个儿女情长、孤注一掷的莽汉。所博得的情爱“赞誉”多是文人墨客的渲染和夸张,文人于此道的心理可以想象得来。客观地讲,作为明末清初政治、军事方面的一个重要人物,吴三桂在历史进程中所发挥的作用和影响,甚给他戴上一顶“什么家”的帽子也都可以。吴氏出身豪门,自幼读孔孟书。崇祯帝开武科取士,吴三桂夺得武科举人。后为辽兵,镇守山海关。当时大明王朝所面临的局势,于内是“闯王”军,于外威胁大的是崛起于白山黑水间的满人政权。吴三桂年纪轻轻当此重任,这样的格局中人懂得做事的轻重。引清兵入关,似乎是对吴氏的盖棺论定,也很有些猥琐下流的意味,大明名将应该具有忠的品格。清人固为大患,但此时的北京城,头戴毡笠身穿缥衣英气勃勃的闯王,在一众骑手的簇拥下,乘着乌驳马早已跨过了德胜门,紫禁城飘摇的是大顺旌旗。“兴兵剿贼,克服神京,奠安宗社”,是这位“钦差镇守辽东等团兵官平西伯”应有的态度。他也深知,纵有关宁劲旅在手,但要抵挡农民军的几十万兵马还是欠了些。于是,他想到借重关外的清人。清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当然给力,阿济格与多铎左右夹击,一举击溃了气势汹汹的闯王军。议和,闯王交出太子。吴氏遂携太子一路进京,并以明朝名义发布文告:“义兵不日入城,凡我臣民为先帝服丧,准备迎候东宫(太子)。”而翘首以待,准备迎来新主恢复前朝的北京城,等来的并非太子,而是身穿异样服装的清军铁流。多尔衮令吴三桂不能护送太子进城,要他西去追击李自成。清人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们只不过是想利用吴,乘机入关进京,以取而代之。想那吴氏三桂是顿时傻眼,心都碎了。“借夷破贼”是个双刃剑,吴某人手段不行没有舞好。其实,自东北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