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分为14个部分和3个附录,将作者的生平与创作穿插交融,为读者展现了一个丰富细腻的村上世界。具体内容包括:《一九六三/一九八二年的伊帕内玛少女》、切碎的洋葱和拆散的小说、《且听风吟》第一章、《一九七三年的弹子球》、《穷婶母的故事》、《去中国的小船》、《袋鼠佳日》、《寻羊冒险记》等。
国内村上读者分布甚广,其中不乏有志于深入探讨作品内容的朋友。《倾听村上春树》作为迄今为止世界范围内对村上作品进行研究的最具权威性的评传,无疑为大家提供了许多便利。由于作者杰伊·鲁宾独特的笔触,这部评传并非具有极强理论性的论文式文本,而是十分具有可读性的阅读友好型文本。距离之前版本,这次增补了近三万字全新内容,对村上重要作品的解析更新至《1Q81》。封面同样由国际著名插画师Noma Bar量身定做,可以与全新修订版村上春树精装系列搭配阅读。
杰伊•鲁宾(Jay Rubin)
1941年出生于美国华盛顿。芝加哥大学日本文学博士,哈佛大学名誉教授,翻译家。
曾翻译过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奇鸟行状录》《1Q84》等主要文学作品,是将村上春树译介至英文世界并使其获得高度评价的有力推手。
著有《村上春树和我》《倾听村上春树》等多部作品。
作者弁言
一 序曲
《一九六三/一九八二年的伊帕内玛少女》
二 “Boku”的诞生
切碎的洋葱和拆散的小说
且听风吟第一章
三 半已忘却的旋律
《一九七三年的弹子球》
《穷婶母的故事》
去中国的小船》
《袋鼠佳日》
四 洗耳倾听
《寻羊冒险记》
五 练习曲
《萤,烧仓房及其他》
《旋转木马磨战记》
六 自我之歌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七 瓦格纳序曲与现代化厨房
《再袭面包店》
《象的失踪》
八 流行曲
“村上朝日堂”
《挪威的森林》
九 随着迥异的曲调起舞
《舞!舞!舞!》
《电视人》与《眠》
《托尼瀑谷》
十 再次上路
《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十一 《贼喜鹊》序曲
《奇鸟行状录》
十二 大地的律动
《地下》
《列克星敦的幽灵》
《斯普特尼克恋人》
《地震之后》
十三 你令我热狂
《海边的卡夫卡》
《少年卡夫卡》
《麦田里的守望者》
《生日故事集》
“破圈”成为大众偶像
《东京奇谭集》
《天黑以后》
十四 如果你相信我
《1Q84》
我六十四岁的时候
附录一
翻译村上
附录二
村上春树主要作品表
附录三
乔治·布什绝不可能是村上春树的“粉丝”
--杰伊·鲁宾教授访谈录
译后记
关于《倾听村上春树》
1、 您为什么会写这样一本书?前后历时多久?中间有什么故事吗?村上知道您在写这本书吗?他对您提供了什么帮助吗?
身为村上几部作品的英译者,我经常感到人们对于村上春树及其作品的了解是何其有限——不但是一般的国外读者,就连积极在国外推广其作品的出版界的专业人士也不例外。英语国家的读者最先是通过《寻羊冒险记》认识村上的,他们曾认为那是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之后,村上早期和晚近的短篇陆续在英美的杂志上刊登,并没按照写作先后的顺序,所以每部新发表的作品都被认为是村上的最新创作。我写这本书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为普通读者及文学界的专业人士提供些普通日本读者并不陌生的实际信息:关于村上的生活、他作品的逐渐发展外加他翻译的范围广泛的美国小说等等实际的状况。
我自一九九三年开始写这本书,原打算弄成一本按照编年顺序排列的村上短篇小说及长篇小说片段的选集,外加最少限度的介绍性评论。原本以为这个计划并不难完成,而且会有助于将村上介绍给更广大的读者群。不过最终我还是意识到我不得不比原来设想的多做很多更困难的研究和写作工作,而且村上压根不需要我的任何帮忙:他的作品本身已经越传越广。
从一开始村上就知道我的计划,而且自始至终很乐意回答我的各种问题(不论是一九九三至一九九五年他住在马萨诸塞的坎布里奇期间面对面回答,还是后来通过EMAIL)。不过他并不喜欢我原本按年代编一个作品选集的主意。事实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喜欢!现在,我当然很高兴这本书最终成了一本我写他的书,而不是一本有我的一些评论的他的书。
2.您身为一个美国人,为什么会以日本文学作为研究方向?
我在芝加哥大学读书时原本计划以英语文学作为专业,当时几乎是闹着玩似的选了一门日本文学的入门课,主讲的教授就是埃德温•麦克莱伦,伟大的夏目漱石专家和英译者。他激动人心的课程使我确信,译本再好也不如直接阅读日文原版的作品收获大,于是那年夏天(一九六一年)我开始学习日语,一直到现在。
3.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村上的?研究村上在您的学术生涯中具有什么样的重要意义?
那是在一九八九年,《寻羊冒险记》的英译本出版几个月前,一家美国出版社请我审读一本村上的长篇,看有没有翻译的价值;此前他们已经读到过一个译本,不过还是想请人对日文原版做个评判。我表示,不管发现内容多么垃圾反正对我也没什么损害,于是就接受了这项工作,不过心里毕竟还是颇有疑虑。那本书就是《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一读之下我就完全被它给俘虏了——结果是接下来的十几年间我几乎只研究(或者讲授)村上春树了。就连我最近为企鹅出版公司英译的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及其他短篇》,都是请村上写的导言。
在多年集中研究含混灰色的日本现实主义文学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位日本作家竟能像村上这般勇敢和富于想象力。小说临近结尾时,那从独角兽头骨中逸出的氤氲之梦的缤纷色彩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我回忆起第一次阅读《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情形时,我记得在即将要翻完最后几页时我的怅惘之情,我为无法再在村上的世界中逗留感到何等的憾然。我告诉那家出版社,他们无论如何都该出版这本书的英译本,而且如果他们不满意正在考虑的译本,我愿意承担翻译任务。但不幸我这两个建议都落了空,阿尔弗瑞德•伯恩鲍姆的译本几年后由讲谈社国际出版公司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