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我先生将其一生奉献给了,中国新闻事业与新闻教育,以终身记者自许。直至晚年,病中口不能言,仍以笔书写,我要说话四字,恰是舍我先生毕生事业写照。
刘家林,教授、博士生导师。1953年9月出生,湖北武昌(现为江夏)人。1975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旋留校任教。1975年至1997年,在武汉大学中文系古代汉语教研室、新闻系新闻史论室工作22年之久。1997年7月调入暨南大学任教。2000年3月至2011年3月,先后任暨南大学新闻系副主任,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党委书记兼新闻学系主任、副院长,中国新闻史学会常务理事等。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汉语、中国新闻传播史、中外广告史等。曾发表重要学术论文30多篇。所著《中国新闻通史》及《中国新闻史》内容丰富全面,史料翔实,其旁征博引,真积力久,反映出作者严谨的学风,深厚之学养及扎实之功底,所著《新编中外广告通史》视野开阔,体例新颖,凸现其鲜明的治学风格。倾十年之力所铸《新中国新闻传播60年长编》(上、下卷,120多万字)叙事宏大、考证精详,对新中国60年来的新闻传播业做了系统、全面的记载,乃现当代中国新闻转播史之力作。此外,还与人合著《中国新闻事业史新编》(全国统编教材)、《中国新闻史教学大纲》(全国统编教材),与人合译林语堂英文版《中国新闻舆论史》等。
《新闻传播学精品文库:成舍我新闻学术论集(上册)》
总序
“报纸大众化”与“大众化报纸”(代序)
成舍我新闻学术论著
在伦敦所见——英国报界之新活动
英法报纸之比较——我所见之巴黎各报
就算是我的感想(节录)
中国报纸之将来(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九日在燕京大学新闻学系“新闻讨论周”的讲演)
我们的两个目的(北平《世界日报》《新闻学周刊》发刊词)
报纸其“神龙”乎——续“报学琐谈”
世界经济衰弱中之新西兰报业
南京《民生报》停刊经过如此!!!敬请全国国民公判
罗斯福欢迎报纸指责政府——报学琐谈之六
巴黎之《无敌晚报》——报学琐谈之七
国难期间政府与报纸(欧战时鲁意乔治新闻政策之回忆)——报学琐谈之八
新闻史料述评
谈晚报
一个真正的报人
“报纸救国”
如何使报纸向民间去(在北平新闻专科学校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我所理想的新闻教育
我们的宣言(上海《立报》发刊词)
三种报纸的出路
报人为什么有人不看报
新闻来源与报馆责任
增进探访部效率之一法
“纸弹”亦可歼敌——抗战宣传应与军事并重 动员民众应先使报纸到乡村去
上海《立报》奋斗的经过——贯彻我们“报纸大众化”的主张使《立报》走进上海
社会的每个角落(上海《立报》“被迫停刊周年纪念”)
我们需要“平价报”
《新闻记者法》应速设法补救
报纸必如何始“真”能代表“民意”——“言论”与“资本”分立的一个创议
我们这一时代的报人——北平《世界日报》复刊词
当前报业的几个实际问题
出版法与出版自由——在《报学杂志》第一次座谈会上的发言
“用不着《出版法》”——在《大公报》沪馆时事座谈会上有关“出版法问题”的发言
我记得……
“小型报”的远景——想起十年前手创的《立报》(上)
从上海到香港——想起十年前手创的《立报》(下)
最新排字法
我有过三次值得追忆的“笑”(《记者四十年》资料之一) 。
检讨台湾的“新闻自由”
以生命换新闻
有“才”无“钱”莫办报
“人权保障”与“言论自由”
《报学杂著》自序
办报要“节省篇幅”
“广告道德”比“新闻道德”更重要一从大批显要介绍“包医毒癌”谈起
如何办好一张报(在台北编辑人协会的演讲稿)
为袁昶超《中国报业小史》所作“序”
为王新命《新闻圈里四十年》所作“序”
“狗年”谈“新闻自由”
记者节与“感恩节”
计划改革中之手工排字(东南亚中文报纸研讨会专题演讲)
不许马虎
从蔡益案谈起——一为发掘罪恶遭遇仇杀的记者应受新闻界最高的崇敬 。
《林白水传》序
最高贵的校庆献礼
由记者节想到所谓“报禁”——何时能另有一更重大节日的来临?
我如何创办“世新”
我所接触的季鸾先生
我所期望的桂文亚——为《墨香》出版说几句话
正气凛然大节无亏的老友卜少夫
如何塑造_个独立记者的典型——从《沧波文存》中可获得三项珍贵启示
报禁开放与新闻教育
对铸秋先生我最追忆的两件事
何以要创办《台湾立报》(《台湾立报》发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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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传播学精品文库:成舍我新闻学术论集(下册)》
所以在未入本题以先,我应该下一个界说,就是我所指的将来,仅仅是最近的将来,从现在起,大约最多不过三五十年,这不是一种凭空的玄想,也不是电影院演的五十年后的世界。我所说的中国报纸之将来,在最近三五十年内,一定有实现的可能。
因为近代科学界猛烈的进步,无论哪种事业,都没有不受科学影响的。就报纸说,一百年前,不仅中国,即在报纸最发达的英国,大家知道,驰名世界的《泰晤士报》,一七八五创刊,到了一八三四,经过了五十年坚苦卓绝的奋斗,他的销数,还不过一万份。我在大英博物馆所看见最初的《泰晤士报》,只是一张四开大小,和现在北平的各种晚报的篇幅一样,印刷异常模糊。所有消息,如巴黎、罗马等处通信,都是经过了十天二十天,才能到达。若拿现在的《泰晤士报》比较,真是天上地下,无从譬拟。假使今天,我们中国的北平,发生一件特别惊人的事件,譬如说,燕京大学的上空,落下了一个星球,这个星球,起初是一块石头,后来马上变成了黄金。那么,这条奇怪的消息不但明天《泰晤士报》以及所有的伦敦各报,都会有详细记载,如果北平有电传写真的设备,还可马上连燕京大学的校舍和落下来星球的照片一块儿同时发出,至于他们的销路,大家都知道,《每日邮报》已经突破世界上日报的纪录,每日发行到二百万份。为什么百年前的报纸,那样衰败?现今的报纸,却如此发达?这个答案极简单,就是由于科学进步的结果。有了轮转机,从前一小时印报不到一千份,现在用许多机器合并起来,一小时可以印好几百万。从前一条从巴黎到伦敦的消息,需要好几十天,有了电报,就是比巴黎、伦敦,距离更加几十百倍的地方,也没有需到一天的。从前没有火车、轮船,更没有飞机,报纸发行异常困难,现在这种困难自然也一律消灭了。这就是科学发达影响报纸的实例。欧美如此,中国科学发达的速度,虽远不及欧美,然此种倾向,实在也异常明显。以前五十年或一百年欧美报纸的演进如此,则今后三十年或五十年中国报纸的演进,亦何尝不可同样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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