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的时空(套装上下册)》是一部实验性文本。该书颠覆小说传统,从叙述的内容到叙述的方式,都超出了我们的阅读经验。 此作取材阔大,背景雄浑,有攀山跨海之象。其表述亦大胆而诡异,读者近之不免又窥渊临危之感。在文字深处掩埋着的,是作者与读者共有的宝藏!
著名作家、编剧刘恒:此作取材阔大,背景雄浑,有攀山跨海之象。其表述亦大胆而诡异,读者近之不免又窥渊临危之感。在文字深处掩埋着的,是作者与读者共有的宝藏,预祝彼此探险成功!
著名作家周大新:这是一部颠覆颠覆小说传统的小说,从叙述的内容到叙述的方式,都超出了我的阅读经验,这种创新的勇气可嘉。书中那些不断出现的诗行,显示出作者才华横溢。
杨子钰,男,汉族,诗人,美术及文学评论家;杂志社记者、总编、常务副社长等。本书《弯曲的时空》就是由他所编的一部长篇小说,分上下两册编辑。谨以此书献给全世界热爱和平和追求真理的崇高心灵。 《弯曲的时空》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
巴蜀蜀道道难行,山路青葱藏险凶。
巴国女儿美容颜,翩飘荏弱似天仙。
十三清秀初打苞,十四才露尖尖角。
十五一弯皎然月,十六悄悄含情笑。
十七分香带露开,十八绚绚丛中俏。
十九艳心绽艳情,艳艳待等蜂蝶到。
蜂去蝶来乐开怀,任尔争作蕊中仙。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横拆琼瑶竖分艳,红袂飒飒舞翩跹。
柔縠千叠层层怨,相思无尽滚滚流。
……
八千万场悱恻缠绵妖妖靡靡的大雨过去了。
八千万场天意神髓忧患天下的大雨过去了。
虽然很多艳情含笑欢喜淋漓的大雨,却又一再静宜盼夫育容不娶底推迟了它们曼妙的行程,但是那些琼花玉颜菊池幽芳的“千郎妹”和“万夫娘”们的叫卖之音,却一直花荫摇浆湖波红日底朗润着我和二叔后来的光阴。
2
“——嗨!真真可怜这些钱塘诗妓梅花红白的妖娆岁月了!虽说她们京华烟云师师红玉的曼媚夜晚,原也一直都有男人的风流排列成行;可是现在,伴随着求欢者们的日趋减少,她们的岁月:也就只能洼田野穗卖花买酒底光影迷乱走街串巷了。
“——其实,如果予你上一场生命的那样一条漠漠幽香秋江青月的溪流——也就是予你上一场生命的母亲:如果她也并不曾狠心抛弃她的那么多芙蓉杏蕊樱桃金壶的女儿们的光阴,那么她们——也就是你的那些妹妹:一定早也是一派光风霁月余音袅袅的样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说那个时候的你的光阴,早已是一派通体腐烂毛脱骨现的样子了;可是你的重新轮回过来的岁月:不也照样骑鱼出水俊逸神秀底日渐茁壮起来了么?!”
那个时候,二叔病怏怏的午后:依旧这么雌雄大风宋玉襄王底仰举着他那早在上一场生命之前就也已然疾患得咔吧作响了的脖子的酸楚,整个一副放翁捧书、彭泽抱瓜的样子斜倚在一位月光喑哑声音斑驳的矮墙上。
伴随着他商代三十、周朝四十的感叹之音,我含泪的眼睛:却也立时窄衫薄袖底透过薄薄的时光帘幕:遥遥底看见了一排接着一排闪烁惊眸的女子的艳情,以及她们青楼灯火婉嬿妓唱的曼妙景象了。
3
事实上,在我的岁月所居住着的这个地方,确是一个由一口窑洞挨着一口窑洞组成的村落。
而在每一个清香阵阵的窑洞口,每天晚上,确乎都有一队接着一队的男人的夜晚与焦急:也就那么情焰烈烈火炬辉煌底依序排列并且痴痴守候着他们的欢喜。
而且那些焦急的排列成行的男人们的深夜,以及他们大口吞咽着咕咚咕咚的口水的样子,也常常会深深感动我年少的光阴。
而且每一次好奇底凝望着他们的守候,我的时光:确也都能清楚底听见浪浪得从那隐秘圣火的窑洞里所翻滚而出的荡荡的笑声的。
有些时候,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柔媚的笑声,也会悄然激越我隐秘而又甘美的光阴呢。
其实二叔所说的我都知道。
因为自从那一位枕边新燕美来妙往的月亮(我上一场生命之中的母亲的情人)的情丝,也就忽然秦国少恩、尉缭逃逸底悉数离开了她(我上一场生命之中的母亲)的夜晚,她的愤火:便即从此禹游会稽、舜游四海底就将我的所有的生命,渐次丢弃在一片胡笳千里冲冠一怒的沙漠之中了。
——后来她那李斯五刑、韩非车裂的悠悠悔恨:虽也确曾斟饮山泉撷采涧果底连续诞出了那么多位窈窕的风月(她们过早夭折了的岁月,确乎是我上一场生命之中的姊妹),但却终究没有一位是‘带把儿’的了。也就是因为那时的母亲亲手抛弃了我——她的头生子,所以她的后来的岁月:虽也一直潺潺流动孕育生命,但却再没生得任何一个儿子的光阴了。
所以一直幽幽自责着的我那时的母亲:却又亲手将她后来所生的所有的女儿全部抛弃于沙漠之中了。
仅管那个时候的我的母亲,确乎是一条潋滟着清丽时光的河流。
4
“——哦对了二叔:您在您的上一场壁画雕塑神仙手艺的生命里,是否也曾隋朝粮仓唐人得济底留下过什么兰花鸢尾梵高技法的翰墨风光呢?”
那个时候,我就这么稍微偏西底轻轻抚摸着这样一截炎黄时代的矮墙的迷离;轻轻抚摸着那周朝时候三千诸侯的墙体的斑驳,以及那些凹凸有序底残留在它上面的风与月光斑斓的清香。
而且我的所有的午后:就也渐次希腊上古瑞国冰川底想起了我天外回秀第四维度的那些光阴;想起了我在上一场生命的沙漠之中,渐次腐烂的哀哀的身影了。
我的眼光:且也又还庄公发誓、黄泉见母底穿过光阴晶莹的帘幕,遥遥底望见了一条清幽塞纳、迢递尼罗的溪流(我上一场生命之中的母亲)的怨忧,以及她的竟然那么要离狠心、焚烧爱妻底将我的——光阴:全都那么墨迹神思撒哈风尘地狠心抛弃了的情形。
我也甚至肉体腐烂、秃鹫啄食底透过那些沧冷的时光,此去经年底看见了一匹接着一匹秃鹫与鹜鹰的猎猎凶狠:也就那么风沙漫漫底扑向一名凄厉婴儿的所有情形了……
“——怎么说呢?其实就在那样一场故国追怀、敦煌壁画的生命里,我今古随风泼墨挥毫的那些寂寞:实也就只稍微抚摸了一名芳春思纷兰蕙其心的姑娘的秀逸,但没想到:她却竟然稷母脚印、尧母赤龙地悉数怀孕了。
“——所以后来:虽然我俩确也是曾硕人庄姜、齐公嫡女底缠绵共度了那么多个樱花春梦的情色年月,可我一点也不知道:她竟是我艳后葱秀、霞毯自裹的闺女的风月呵……”
他就这么远古时期、发黄陈旧底回想着他上一场生命之中的往昔,那往事悠悠远古时期的脸上:也已经是一派千秋遗恨山河隔世的样子了。
而我的眼光,却也立时前身隔世底看到了一名芙蓉杏蕊楚香越艳的曼媚女子,以及她的在瞬间隆起的肚子的光阴了。
5
“——多少个飞快的年月过去了,但却始终无人知晓她那绚绚隆起的——仿佛高高隆起了一个无限甘美而又销魂的秘密——肚子的岁月里,究竟孕育着一个什么样子的神秘之物呵……
“事实上,我的这一颗曲意委婉畅达风趣的冰雪心脏:确乎要等数十场山河风絮的大雨过去之后,才也能够轰轰隆隆底震荡一次。——所以我的追索遗响此世前身的所有命运,究也必然要在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场卫公在世、孔子正名的大雨过后,终结为一块千呼万唤馨秀频振的冰。”
这是二叔在面对他的那样一根项庄舞剑的黄金手杖被判刑之后,对自己的将来所做的判定。
事实上,也就在他又将那一杆黄金手杖的情色与风流:轻易借给了那些偃蹇玉乳红尘醉芳的姑娘们地疾病之后,结果所有的日莲含露八艳雅懿的姑娘们的时光:竟也全都南溪荡荡西溪风起底悉数怀孕了。
因此按照部落内部的规矩:它兴咏纷霏巫山楚王的光阴的命运:必然要被男女通奸、枷锁扛身底捆绑在一株人间刑法、商鞅变法的老槐树上了。
6
那个时候,瞿塘峡口仙洞凝翠底凝望着铁甲长矛的武士,也就将它大将魏其、赭服枷锁地悉数捆绑在那株绛侯权重、身陷囹圄的老槐树上了,浪蕊闲依嫩火浣花的女酋长的愤火:便即立时太华玉女洛浦宓妃底嬿婉而出了。
而且她又华阳道路仙人玉璧底席卷了一整条正逢着春天的山路的哀怨,也就那么怒气盈腮底凝望着二叔脸上的苍凉岁月说:“——你当知晓:只是为了你这个孙豹梦牛、反被牛囚的‘扑哧’一声就戳到我的那么绚丽的时空之内的混球,我之所有刘季居所、云气缭绕的岁月:居然也都唐有魏征、越有文种底为你明艳为你熟透了。
“……而你,你为何还要去让它的淫逸就也那么嚯嚯疯快底去与那些越女嫁夫、无论美丑的女人在一起厮混;而且又还子朝宣姜、荒淫私通底弦管并奏呢?!——为何又在人家的妩媚也早已经寂寞满庭、杜若清露了的时候,你这混球依然还要田广归汉、下城七十底去同那些郑女嫁婿、无论远近的女人的淫媚,就也那么簌簌戮杀、转关迷搂底逍遥快活呢?!
“为甚你就从来不愿把我——把人家这么烟雨丁香、花媚远天的柔情:安排到你文王感应、九尾吉星的梦里去呢?!……即便人家所有的夜晚,也早已然穆公之女、夏姬荒淫底主动来到了你的梦中了;即使人家嬿婉的莹柔:也早已经昭公谦卑、三问范雎底反复追问你‘现在究是个什么季节’?——可你这个召滑楚人、治理越池的木讷混球:却还总是箕子装疯、智果改姓地四面沉默着,俨然一副展禽贤人、坐怀不乱的样子继续蒙昧着。
“——所以,正是源于你长期漠视她的这一份韩王献宝、请做藩臣的情感的缘故,你的年月:实也必将田氏之乱、智氏灭亡底悉数消散的。——正是因了你的无情,从此以往:你的那些探索深隐振尘破质的后人的光影;你的那些郤至财富、几可敌国的子孙的岁月,也都必将雍子逃晋、楚人败北底四处漂移了……”
那个时候,春草池塘腰袅金虫的女酋长的愤焰:也就这么商鞅近景、赵良寒心底四处幽怨着。
而且她那艳艳的幽怨:却也又还公臣逃晋、楚失东夏底一路往外含恨飞奔着;且也继续白公之乱、子西横身底幽幽呜咽着:“——你就继续咀嚼并且大口吞噬那玉损香消哀弦清觞的麋鹿们的肥硕的隐私吧;——在第九百九十七场大雨之后,你就等着遭受那种子胥怒目、司成髭须的可怕诅咒吧……”
……
自序
一
还是在遥远的少年时代,就时常一个人暗自思忖:我为什么要活着,活着的意义究是个甚……
究是个甚样的意义呢?——那就是:探索一切未知的领域,以探求真理的态度去探求并践行生命的真谛。
悄然步入青春时代,已经大致预知二十年以后的我现在的样子了;基本了然二十年以后的我的人生使命了。
究是个甚样的使命呢?——那便是创作一部前无古人的凌驾于我生命之上的书,创作一部具有救赎意义的比圣经还要圣经的文学、或曰哲学层面上的“圣经”。
事实证明:二十年以后的今天,我以几乎失去了生命、健康、名声以及几近发疯、崩溃为代价,终于实现了这个久远的、确乎疯狂的理想。虽然她(对不起。为了对我的著作的尊重:请允许我对我的文字使用“她”字)也,还是显得有些青涩。
这个青涩,就仿若一名纯粹的少年在面对一位成熟女性的身体那样,他虽然那么迫不及待——而且心跳加速地四面慌乱着,但却有一种满面通红的迷人的纯粹。
而这样的心跳与纯粹,当然也是有无穷意趣的。
究是甚样的意趣呢?——答曰:
——她发现几乎所有的人类,一直长期生活在一种荒唐的“人为财死”的可悲观念中。
——她铿锵有力地提出:人类当以“荣誉”(亦即付诸行动的爱心与仁慈、不断创造和发现新的价值与自然秘奥)为统驭心灵与世界的价值观,而不应固守得到金钱与官位为荣誉的荒谬的传统价值观。
——经过长久的思索,她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一切宗教的真正意义,也都应该是入世而非出世的。也就是说:无论是佛是道,他之所以存在的价值,都应是在对社会以及家庭所作之贡献来完美呈现的。
——从科学的角度出发,她认定灵魂确是一种神秘的始终游移于我们认知之外的、而目今的科学尚且对它不甚明了的物质存在。
——经过反复思考她认为“万有引力定律”,确是一种极其荒谬的科学假说。
——她确凿底指出:“人性若水,无所谓善恶。”只有个体行为意义上的相对的善与恶,而非波及所有的人性。
——她客观地指出了一切宗教所宣称的善恶轮回的著名言论,都是具有科学探索精神的可贵的言说。
——她大胆提出:人类原也是可以实现那生命的“青春永驻”的美好愿望的。
——她从一整个人类发展规律中看到:人类也只有紧密而友好地团结在一起,并完全掌控那一直无法战胜甚至也法预测的自然灾害,那么这个目今的人类,也才是一个充满希望与前途的人类。
——她迫切的指出:金钱应退出人类文明发展的历史舞台,而代之以一种可以净化和美化人们灵魂的荣誉。
——她无限悲戚底指出:未来战争将是彻底毁灭人类世界的一个首要的危险;其次才是那囿于人们对自然的无知以及愚蛮的彻底破坏生存环境所最终导致的灾难性灭亡。
二
这也是一个从天地未分“讲”到整个人类“结束”,而这个仿佛结束了的人类,却又辉煌呈现于另外一个天音阵阵的时空维度之内的故事。
她从一个特殊的时空(一个只有月亮而从未曾出现过太阳的时空),从那个也就只能去用一场接着一场大雨来计算时日的地方,渐次展开那近乎神话般的玄幻表述的。
她从“那个时候,二叔的病怏怏的午后:依旧这么雌雄大风、宋玉襄王底仰举着他那早在上一场生命之前就也已然疾患得咔吧作响了的脖子的酸楚”开始,渐次展开了二叔对于生发在他上一场梦幻般神奇人生之旅中的往事的追忆。
而伴随着二叔超越时空的追忆的展开,人类始祖“爷爷”的岁月,以及爷爷的爱人女晖——这个是由混沌时空之初的第一束光芒化身的女性、女儿丽蕊、丽蕊的哥哥石娃、弟弟火娃、冰娃、酒娃、妹妹酒妹等等;象征着世界始基的亲人也都相继以不同的方式闪亮出场了。
本书就是从“爷爷”,从这个无限神奇的人类的始祖,以及由他所带动的他的一整个家族(其实也是一整个人类)命运的浪漫展开,从而壮丽恢弘底缓缓拉开了一整个人类世界与自然万物的近乎离奇的神秘序幕的。
再往后,伴随着“痛失”爱女的爷爷的生命渐次进入那一场长达数以万年的昏迷情态,全书就此呈现出了一明(现实的人类世界的发展史、战争史、宗教史等等)、一暗(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维度之内的哲学、科学、文化和历史的精彩呈现)两条线索的叙述态势了。
小说的最后是爷爷陪伴他的爱女从一个时空飞越另外一个时空,并且亲见了人类世界的此消彼长而缓缓拉上那恢弘的幕帘。
因为本书的表述方式是以一连串的四字词语组合而成的,而每个词汇又代表一个历史典故或历史本身,因此读来会予人一种怪异之感。
所以说这是一次全新的文本意义上的革命:让语言本身不仅成为叙述的工具,而且也成为丰满的故事。
这也是一个大胆的冒险:她让读者深陷于莫知所向的文字的风暴里,经验着各种不同的刺激与惊喜。
尼采曾言:他的作品是写给一百年以后的人们的。
而我则曰:这部作品不仅是献给现当代的崇高心灵的,同时也是献给三千年以后那追求真理的明敏之心的。
三
近来有幸通对我国著名作家王蒙先生,作了一番题为“泛漫与经典:文学、文艺的济世功用与精英意识”的高端访谈,而王蒙先生则坦诚相见地说:
——?我们知道,文化有一个首要的任务,那就是为大众服务。要看一个国家的文化水准,则首先要审视文化精英。
——现在的问题首先是浅薄、空心(无思想内涵)与低俗的文化产品,到处泛滥,……或者干脆将高端文化排挤殆尽。
——短平快的畅销书,时过境迁之后不过尔尔;那些东拼西凑、模仿跟潮的低劣膺品,不过都是文化中的三鹿奶粉而已呵。
——我们现在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都更需要大师大家、都更需要精英人才精英文化、乃至天才人物的创造与努力。
——中国文学一直有一个济世的传统,也就是说文学有一个对世道、人心、社会起一点好的作用的作用。
——我坚持认为:我们的文学作品不管怎样走向市场,都要有一种对文学乃至人类基本价值的尊重……
——我们能不能有更高的要求?要求更有文化含量和智慧含量的作品出现?
——有开玩笑的说法,几位老领导坐在一起说:“中国历史上有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那将来要记载我们今天最兴旺的文学,应该是什么呢?”另一个人就回答说:“现在最兴旺的就是小品和段子。”段子是手机段子,我就不多说了。
而在谈到文学作品的权威性时,王蒙先生则这样坦言:
——权威的出现与人民对于权威的期待是分不开的。它首先表现在人们的思想以及精神层面之上的迫切期待与呼唤。人们看不到光明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这样大家就会生出一种强烈的呼唤:“伟大的作家快点降生吧!”
就这样,也正是这样,人们热切地期盼并且呼唤着那震撼心灵、横扫乱象的“权威”的产生与到来。
在谈到我们应当如何界定精英与精品时,王蒙先生也同样侃侃而谈,曰:小平同志曾经言曰:“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但制造文学艺术精品并使之成为经典的人,是天才,是人民中的少数。也许开始他们并不被人理解和承认,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伟大;也并不妨碍我们对于他们的景仰与敬爱。
——经典总是会有的,只是要有一个逐渐形成和被承认的过程。
四
而笔者去年在专访我国著名作家陈建功和何建明两位文学大家时,他们也都高屋建瓴地提出了自己对于现当下令人揪心的文学现状的非凡见地,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言归正传。事实上,如果从“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创造并改变世界”这个角度来看,此书确有这样的雄心。
所以说她也果然是一部雄心勃勃的书。
她不仅能予我们以脑力和智性层面上的激烈震荡,而且对于任何一个读者而言:进入她,便即等于进入了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心跳;进入她,便等于进入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精神与想象的神秘而又狂喜的王国;进入她,也就等于进入了心灵的甘美而又隐秘的伊甸园。
虽然——尽管,她也是一种酒神精神的另外彰显;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精神迷狂,但这并未有损她史诗性的恢宏展现与壮丽呈现。
尽管——虽然,她依然是一部未曾十分完全的书,因为几乎所有的读者都有更进一步地去创造、完善着她的才情与责任,但毋庸置疑:这确是一个值得任何一位天才大师去耐心品味的故事。
毕竟,我们的文学所留给后人的不能只是小品和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