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是大自然中非常庞大的一个大家族,虽然我 们经常见到它们,但是对它们却未必了解。比如,你 知道蝉为什么要那么大声地唱歌吗?你知道萤火虫的 尾巴上为什么有一盏小灯吗?你知道蟋蟀的家有多么 温暖舒适吗?是的,谈到这些昆虫你会说你是知道的 ,但是上面这些问题你都能准确地回答出来吗?如果 你不能,那么《昆虫记》这本书会详细地告诉你这一 切! 本书细致而深刻地描绘了许多种昆虫的生活,是 作者法布尔用对生命的关爱之心和对自然万物的赞美 之情而写下的。每一种昆虫的描绘都是栩栩如生、跃 然纸上。我们相信这些生动的文字一定能引领小读者 们走进多彩的昆虫世界。
法布尔,法国博物学家、昆虫学家、科普作家。出生于法国南部一贫困农民家庭。15岁时,考入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初中数学老师。依靠孜孜不倦的自学,法布尔获取大学物理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博士学位。1875年,法布尔举家定居于乡间小镇。1880年,法布尔用积蓄购买了一处旧民宅——“荒石园”。余生的三十几年,法布尔就隐居在“荒石园”。一边继续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总结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资料,*成十卷本《昆虫记》。
我与荒石园
美丽的水塘
睿智的红蚂蚁
萤火虫的习性
蟋蟀的演奏和交配
蓑蛾和它的产卵
迷人的大孔雀蝶
蜘蛛的迁徙
蟹蛛的世界
螳螂捕食
圣甲虫的习性
西班牙粪蜣螂的母爱
泥蜂的返程能力
天牛和它的幼虫
大头黑步甲
黑蛛蜂与长腹蜂的食物
隧蜂与寄生蜂
粪金龟和公共卫生
蝉的动人歌唱
松毛虫的窝和社会
我的读后感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废墟,只有中间矗立着一堵 以石灰和泥沙作为基础的断墙——它就是我对科学真 理热爱的写照。有人说,我的语言不严谨,说白了, 就是没有学院的干巴气。他们总觉得,读起来不费劲 的作品就没有表达真理,那么只有估屈聱牙的文章才 算思想深刻喽。不管你们这些带螫针和盔甲上长鞘翅 的小伙伴们有多少,都来为我辩护吧。我跟你们是多 么亲密,我观察你们是多么耐心,记录你们的行为又 是多么仔细。你们一定会异口同声地做证说:“是的 。”我的作品没有空洞的公式和不懂装懂的白话,只 是准确地记录我所看到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让 那些不懂的人去问你们吧,你们一定会这样说的。我 亲爱的虫子们,如果这些对你们不够生动的描述无法 说服自谓“正直”的人,我将告诉他们:“当你们剖 开虫子的肚子时,我却在它们活蹦乱跳的时候研究它 们;当你们把虫子变成恐怖或可怜的东西时,我让人 们爱它们;当你们在实验室里将虫子切碎时,我与蓝 天一起听着蝉鸣观察它们;当你们把细胞放进化学反 应堆时,我在研究生命的本质;当你们关注死时,我 关注生。”再进一步说明吧:博物学对青年来说原本 是好专业,却由于科技的发达,已如此令人生倦。与 其说我是为了对生命感兴趣的学者、哲学家们来写这 本书,不如说我是为了年轻人。我多想让他们热爱这 门已经变得恶心的博物学。这就是我坚持实事求是, 又不采用学术写法——好像休伦人(讲易洛魁语的北 美洲印第安人)的土话似的——的原因。
哦,我灵巧的膜翅目昆虫啊,我能否用这份热爱 来书写你们的故事呢?我的体力还可以支撑吧?为什 么我这么久都对你们不闻不问呢?有的朋友已经在斥 责我了。啊,告诉他们吧,告诉我们共同的朋友,并 非我健忘、懈怠才把你们搁置一旁;我想念你们,一 如我相信节腹泥蜂的巢里还有尚待探寻的秘密,飞蝗 泥蜂的捕猎里也有令人惊奇的故事。我缺少的只是时 间,还有旁人的支持,以便我能继续跟不幸的命运做 斗争。先要活下去,才能够高谈阔论。这样告诉他们 吧,他们一定能谅解的。
现在我要做的不是这些,而是要说说我的圣地— —它将被我改造成活昆虫实验场。我是在一个荒僻的 小山村里找到它的。当地人叫它“荒石园”,就是一 块除了百里香和石头之外什么都没有的荒地。这种贫 瘠的土地甚至不能通过勤于耕种来改良。不过我的这 块圣地里有零星的红色土壤,所以长些植物,据说从 前这里种过葡萄。当我为了种树而挖掘土地时,我的 确会挖出些根茎,部分时间久远的都已经变成炭了。
我唯一能使用的工具是三齿叉。过去的葡萄都没有了 真是很遗憾。剩下的百里香、薰衣草、灌栎——它们 连成的小荆棘丛人们一抬小腿就跨过去了——也都荡 然无存。而这些植物对我来说是有用的,它们可以为 膜翅目昆虫提供食料。不得已,我只能再把它们种回 去。
在这片长期荒芜的土地里,长满了无须我照料的 植物。排名第一的是狗牙草——一种可恶的禾本科植 物,我与之做了三年斗争都没能将它们清理干净;其 次是矢车菊,用刺或星形的戟把自己武装起来的它们 看起来倔强极了,有两至生矢车菊、丘陵矢车菊、蒺 藜(jili)矢车菊、苦涩矢车菊,尤以第一种为多。
在各种矢车菊的身影中,夹杂着凶神恶煞的西班牙刺 柊,像蜡烛台似的,枝丫上绽放着火焰一样的红色花 朵,刺茎像钉子那么硬。伊利大翅蓟比刺柊要高,那 又直又高的茎有一两米高,头上顶着一个玫瑰色的大 绒球。还有一名不能忘记的成员就是刺茎菊科植物。
这个家族里恶蓟是老大,浑身是刺的它让采集植物的 人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第二种是阔叶披针蓟,它的叶 脉边缘像矛头一样;最后是像带刺的玫瑰花结的染黑 蓟。在这些蓟类的空隙中,长着荆棘的新枝丫,上面 有浅蓝色的果实,拉成绳子状铺在地上。若想观察膜 翅目昆虫在荆棘中采蜜,就得穿半高的靴子,不然腿 上就会被扎出血来。在开满有着黄色头状花序的两至 生矢车菊的地上,刺柊和大翅蓟总是借着土里残留的 春雨拼命地生长。更不用说生命力顽强的荆棘了,它 早就展示出妩媚的姿态了。但等到干旱的夏天,只要 擦根火柴,这块地上的枯枝败叶就会燃烧起来。
这就是我的伊甸园——我跟小虫子们亲密相处的 地方。我可是经过了四十年的奋斗才得到它。它无愧 于“伊甸园”这个称呼。虽说没有一个人愿意撒把萝 卜籽给它,但它却为膜翅目昆虫提供了天堂。波尔多 的佩雷教授是我发现新昆虫后的第一分享者,他对我 的捕虫方法十分好奇——我总是能给他很多稀罕甚至 是新品种的虫子。我不爱捉虫,也不太精通。比起被 钉死在盒子里的昆虫,我更喜欢在长着茂密的蓟和矢 车菊的草地上工作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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