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你是否
缺少对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说不的勇气;
缺少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努力争取的勇气;
缺少在困难面前咬牙坚持的勇气。
如果在他以为你不会走,你以为他会挽留的时候,勇敢一点,结局可不可以不分手?
如果当初你坚持,报了自己想读的专业,现在会不会活得更快乐?
如果上司交给你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时,你勇敢地讲出了其中的困难和理由,他会不会给你更多的资源去利用?
人生路漫漫,道阻且长,狭路相逢勇者胜。生而为人,谁的灵魂不曾受伤,挫折面前,如果我们勇敢一点,生命中是不是就会少了许多悔恨与遗憾!有些事情,失败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连尝试去做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你再勇敢一点》,人生会不会是另外一般如你所愿的模样?
如果当年勇敢表白了,那会不会真的可以跟*爱的人在一起?
如果当年勇敢地辞职,那会不会真的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如果当年勇敢地创业,那会不会真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如果你再勇敢一点》英国皇家文学学会非虚构类哲尔伍德奖得主年度暖心力作。
★《如果你再勇敢一点》困难面前勇敢前行,遇到爱情勇敢回应,人生十字路口勇敢决定,你必然会更幸运。
★《如果你再勇敢一点》用故事串联而成,给所有人勇敢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可以失败,但不可以没有尝试的勇气
这天非常冷。我看见一辆电车停在百老汇和73号街的上西区, 一个男人从电车上下来,我甚至能看见他口中呼出的白气。他的脚刚着地,电车就叮叮当当地开走了,声音在冬日里听起来十分清脆。那个男人将帽檐拉低到遮住眼帘,从市中心来的其他乘客一直在讨论战争,但他脑子里丝毫就装不下日本人、希特勒或炸弹。他想起的是自己手指触碰到钢琴键时所发出的声音,这些回忆让他口干舌燥。
他在街角迟疑了好一阵子,手中紧紧地攥着音乐背包的皮把手。然后他出发了,穿过周末被艺人挤得水泄不通的百老汇大街。他绕过威尔第广场的上缘,穿过树林的时候,旁边立着作曲家的反面雕像,似乎是为了躲避像这个男人一样的落魄音乐家。他继续向前走,经过中央储蓄银行时,抬眼瞥了一眼银行门口挂着的钟,上面显示还有一两分钟就到四点了。从阿姆斯特丹大道穿到西73号街时,他停下来看了一下广告,然后偷偷将广告从报纸上撕了下来折叠放在外衣口袋里。106号。就是这了在右手边。他穿过门廊,从闪亮的大厅走到一部镶木框的电梯,在一阵沉闷的金属声中随电梯往上升,当电梯员重新打开电梯门时,这个男人来到了胆小鬼公社的开幕典礼。
* * *
一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只能从一些信息碎片中找到蛛丝马迹。我们知道,那一年是1942年。只有四位不安定的钢琴师回应了伯纳德·加布里埃尔投放的第一则广告。加布里埃尔也是一位职业钢琴师,他宣称每月第一个和第三个周日在他曼哈顿的公寓里都会举行集会。就像他在《纽约时报》发布的公告中所述,每位钢琴师只需花75美分的茶点钱,就可以远离严寒,尽情地演奏、评论他人或被他人评论,从而克服怯场的毛病。
他们会在西73号街上的谢尔曼广场工作室集合,里面专门设有一个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架斯坦威钢琴之外什么都没有,超强的隔音效果使得即使屋里响声震天,屋外也清风雅静。加布里埃尔本人也在里面,虽然没有官方的资格认证,但长达30年的从业经验也足以让他被称作一位钢琴大师。据说,加布里埃尔向来无所畏惧,而且他能够恰当地运用被他称之为奇怪又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循序渐进地引导到场的人克服恐惧。
等到初夏时,胆小鬼公社会员已经有20余人,5月17 日,《纽约客》派了一位记者过来。那位记者名叫查尔斯·库克,刚好也是 一位钢琴师。库克在那儿最先遇到的是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威廉·霍普金斯,他告诉库克:我都这个年纪了,可以说是看透了很多,但我还是害怕死。说完后,他便弹起了一首莱斯比基的《夜曲》。 随后,库克又采访了穆勒太太,穆勒太太特别害怕在弹奏中观众席一片沉默。接着就是西姆森小姐,她在别人演奏时也会心慌不已。最后,神秘的引导时刻终于来临,一位胆小的弗罗拉·坎特维尔小姐将获得新生。
今天下午,伯纳德·加布里埃尔说,我就要杀死她,或者治愈她。
弗罗拉·坎特维尔在其中一架钢琴前坐下,开始弹奏一段练习曲。据查尔斯·库克说,在她磕磕绊绊弹奏的过程中,加布里埃尔穿梭在公社会员间摆弄着各种道具,一会儿在这边吹哨子,一会儿在那边打拨浪鼓,时不时停下来在某个成员的耳朵边说些什么。
坎特维尔小姐弹奏完毕。
再弹一遍。加布里埃尔说道,语音刚落,练习曲的声音又在房间中响起,现场一片嘈杂。
西姆森小姐通过一件吹风器发出一阵嘘声,凯尔先生旋转着一只守夜人的拨浪鼓,霍普金斯先生反复地摔门,科恩小姐用柔和的 颤音唱着《夜幕降临,美梦成真》,穆勒太太则将曼哈顿电话簿狠 狠地摔在地板上。
弗罗拉·坎特维尔缩着头,手指一刻也不停歇。
伯纳德·加布里埃尔这次一边将手指在另一架斯坦威钢琴的琴键上乱按,一边大喊着:你弹得糟透了!但是,不要停!
坎特维尔小姐照做了。结束时,她从钢琴座上站起来,汇报自己这次的成果:现在哪怕是在锅炉厂,我也照样能弹钢琴。
事实证明,加布里埃尔那看似滑稽的引导术非常有效。许多公社会员都声称自己被他的这剂抗毒素治愈了。一年后,公社会 员数量又增加了一倍,除了最开始的钢琴师们,还新加入了胆小的 演员、歌手、公众发言人和娱乐艺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急切地想学习或者想记住如何才能变得勇敢。
那些个周日下午在西73号街上上演的初级情境治疗术虽然不能说是前所未闻,但在当时绝对是超前的。在20世纪40年代的曼哈顿,像胆小鬼公社里那些饱受恐慌折磨的人通常都被要求多休息,或者服用巴比妥类药物;或者说如果你是一个特别时髦的人,那么可能会去尝试弗洛伊德式的解梦疗法。加布里埃尔这种治疗术, 也就是后来知名的活体涌进疗法,至少还需等上 30 年才能够得 到临床验证。但胆小鬼公社里的人们就是每隔一周依靠这种疗法最 终治愈了自己也治愈了别人。
随后,有人为神经过敏的时装模特和其他种族人创建了类似的山寨公社,听说甚至连《纽约客》的那个记者查尔斯·库克也加入 了其中某个胆小鬼公社。1943年4 月,伯纳德·加布里埃尔在接受《读 者文摘》的采访时扬扬得意地说过:无论在哪一个社群中,我看 不出有什么理由那些胆小怯懦的人不能聚在一起互相帮助。